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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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塗鴉。

[带斑]现代paro

Heaven's Door:

※OOC,OOC,OOC

※傻白甜日常





*


*

带土一到十八岁斑就把他给睡了。

虽然带土并不是被插入的一方,但他觉得自己对斑来说就是个人形按摩棒,被斑指挥着哼哧哼哧干活还要被各种嫌弃。纯真的十八岁少年像个被老男人骗身骗心的可怜少女一样失魂落魄地拥着被子靠在床头,斑在他身边不紧不慢地点着了一根烟。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憋了半天带土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哀怨的质问。而斑则冷笑一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气,样子很有些得意:“我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活的,小鬼。”

你这么多年就光顾着打炮了是吗!

你这个肮脏的大人!

带土愤愤的瞪着他,随即想起他自己也失去了纯洁的处男之身,从此成为了肮脏的大人中的一员,不禁悲从中来。

想到这里,他怒气冲冲地架起了斑的腿。斑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用脚尖踢了踢他。

“还来啊?”他问。

“来!”

毕竟是年轻人,带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刚刚学到的那些东西用在斑的身上了——最好能弄折他的老腰让他在床上瘫几天叫他知道厉害。

结果斑不耐烦的一把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滚。”

“咦?”带土茫然又慌乱的望着他,“可是……”可是我都硬了……

斑视若无睹,冷酷的重复了一遍:“滚。”

带土委屈巴巴的把他的腿给放下,还给他盖好被子,垂头丧气的从他身上下来,站到了床边。

“床单脏了,你起来一下,我去换。”

斑“嗯”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身上什么也没穿,也没有要遮掩一下的意思,就这么坦然的背对着他往浴室走去。他蜜色的肌肤上还留着不少被带土咬出来的印子,后腰靠近股沟的地方有一个明显的深红色牙印。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带颜色的,透明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流了下来。

“……”

带土的鼻腔一热,刚扒拉下来的床单上又溅上了几点新鲜的血液。

等他勤勤恳恳的换洗了床单,又冲完澡出来,斑已经披上睡袍靠着软枕就着床头灯在那里看书了。他睡袍的前襟大开着,露出小半个胸膛,浑身笼罩着一种饱足又懒散的奇异色气,带土的鼻子又一次热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坐到斑的身边,见斑还是专心埋头在书本里,都没有分给他哪怕一瞥,顿时又感到了一点委屈。

“你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做这种事情?你又不喜欢我。”说到最后带上了一点赌气的意味。

虽然没指望斑说些“谁说我不喜欢你”这之类的软话,但他没想到斑居然翻过了一页书,气定神闲的说:“不喜欢也是可以做的。”

“……”

好委屈啊!真是委屈得都要哭了!

带土气得背过身去拒绝跟他讲话,那之后三天他都坚持不和斑说一句话。

到了第四天,斑回家后脱了外套,解了领带,手指停留在皮带的搭扣上,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问他:“做不做?”

谁要和你做!

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心里这么想着,带土还是不情不愿的往床边蹭了过去:“……做。”

他们都出了不少汗,湿润的肌肤交叠在一起,呼吸交错,让人有一种这一刻他们无比亲密的错觉。带土还在生气,皱着眉气鼓鼓的一脸不高兴,斑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笑着小声骂了一句:“傻小子。”

“哼。”

带土最终还是实现了“把他的老腰做折让他在床上瘫几天叫他知道厉害”的愿望。

斑瘫成咸鱼也不老实,总是动来动去,带土也不能把他按住,只能口头警告他:“为了你的老腰着想你还是悠着点别乱动了。”

斑最见不得别人说他老:“闭嘴,再说打死你。”

带土自知理亏,而且正是他把别人脆弱的老腰玩断的,只好认错:“不说就不说,你晚上要吃点什么?”

“随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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