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更新看心情。
KY發言者一律拉黑。
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塗鴉。

【短篇】庭(ツバサ/黒ファイ)

祝sayu桑燒烤元宵節快樂ww 永駐設定總是洋溢著一種淡淡的幸福的感覺,即使作者本人覺得BE感濃濃,作為讀者我還是得表示這是非常棒的HE哦w 我記得有個成語叫細水長流,不知道用在這裡對不對⋯嘛,就是那種感覺吧。比起大悲大喜,或許這樣平平淡淡的度過餘生對兩人來說是件幸福的事。

小天使搭沙沙石石其實感覺還挺不錯的嘛w 所以黑大人=沙石;法伊=天使的意思嗎(笑)話說法伊手藝還真好啊居然還會雕石像,娶了這麼十項全能的老婆黑大人你這個幸福的混蛋哼唧!!

黑大人對法伊的第一印象挺真實的嘛ww 我才不會說我當初看漫畫的時候也是決定“這帥哥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呢w”於是黑大人你不問一下法伊對你的第一印象嗎!嘛不過我覺得剛邂逅的時候這倆傢伙死活都猜不到他們會在一起吧,真是不可思議卻非常順眼的配搭呢^ ^

黑大人表示“一旦接受了法伊加在自己身上的設定後還挺帶感的。”不過啊,其實就算法伊不這麼做,黑大人估計也捨不得先上路留下老婆的吧。自己死了以後法伊還得一個人活在漫長的時光中⋯想到這裡死都死得不安穩好嗎(摔(法伊瞞著黑大人做的事(其實也不算是瞞著吧反正不可能不被發現)其實也算是他倆的一種默契吧,或者算是法伊的報復(笑)?“人家當初快死掉了你擅自救活我,那你也別想比我先翹掉”這樣的感覺wwww 不過,只剩下一個人獨自活下去才是最殘忍的BE吧⋯。

其實這五十年對於他倆來說應該是“新婚期”or“熱戀期”吧,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則是“穩定期”,恐怕再等N百年都等不了厭倦期了(攤手(在身邊認識的傢伙們都一個一個離開後,兩人就名副其實的“只剩下對方了”。或許以後他們還會認識新的人,有新的經歷,可是再也沒有什麼比得上一直陪在身邊的對方了吧。在很久以後的以後,他們一直都會是對方最重要的人,一直一直(我去哭一會兒

ps 不知道孩子們有空會不會讓摩可拿帶他們去見見爸爸媽媽啊w 帶著孫子什麼(誒等等

謝謝sayu桑這麼棒的情人節禮物!!

「ほころび」:

雖然還是有些文力不足的感覺,但說什麼情人節也要送這兩個人一點東西QvQ

這次是好久沒寫的諏倭永住設定!!

黑法一生推!黑法生一堆!(……

大家燒烤元宵節快樂喲!!!!!!愛你們!!!!!!

今後也請多指教嚕!!!!!!!!



很多年以前,忍者和魔法師剛剛動手開始修繕房子的時候,他們不約而同地表示,想要一個能種些花花草草的庭院。不需要多麼氣派,只要能在適宜的時令看見些適宜的植物,不至於連時間流逝也忘得一乾二淨,就足夠了。

於是,他們的新家就有了個很漂亮的中庭。就建在順著迴廊拐個彎,斜對著臥室的位置。黑鋼搭了一些矮矮的竹籬笆,又找來不少沙子和石頭做了個不大精緻的枯山水。他本來還打算在籬笆後面砌個池塘,卻被法伊搶了先機。魔法師不知從哪裡搞了些好雕的石頭來,雕了幾個長著翅膀的小天使,擺在他自顧自砌好的四房碎石水池四周。跟黑鋼的籬笆擺在一起,怎麼看都有些不搭調。

話雖如此,他花了心思弄好的東西,黑鋼也捨不得動手拆掉,只是廊下對飲的時候實在有些礙眼。有一天他忍不住提出來,法伊倒是不急也不惱,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似的,慢條斯理地笑著反擊:

「這麼說的話,黑大人跟我在一起,不是也很不搭調嘛~」

此話一出,忍者好半天接不上茬,只好一口酒悶下去,默認這事永不再提。

過了一段時間他發現,這東西合璧不倫不類的庭院,彷彿日漸有那麼幾分可愛了。原本八竿子也打不著的東西,硬生生湊在一起,湊久了,習慣了,反倒覺得說不定本來就該是這樣。

就像他們倆,從不相干的世界被召集到一起,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哪能想到最後卻連分也分不開。


有一天他們在院子里修剪花草,魔法師一時興起,偏要纏著他問,他對自己和那兩個孩子的第一印象是個什麼樣。

「那麼久遠的事了,我哪記得住。」忍者頭也不抬地說道,笨拙地剪斷一根過長的枝椏。

「說嘛說嘛~不會一點都想不起來吧~」

見他態度堅決,一副不說就要鬧起來沒完的架勢,他只好從腦子裡搜索著字眼開口。

「那小鬼啊……感覺是個有骨氣的孩子。」他頓了頓。「你嘛……怪胎。」

「……好過分的說法啊。」法伊停了手上的動作,眯起眼睛瞧他。

「有什麼辦法,在那之前我又沒見過什麼外國人。」

「現在呢?」

「好像沒什麼變化。」

「果然好過分……」 

「都說了我記不住,誰叫你非要問的。」

玩笑似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兩人又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埋頭修剪起花草來。

但實際上,黑鋼不擅長做這些細緻的活計,反倒是讓他修房頂還要輕鬆得多。他想著,斜著眼瞧旁邊的人,看見剪刀在他手裡上下翻飛,以勝他幾倍的速度在樹枝和綠葉間穿梭,不由得讓他生出幾分挫敗感。

「你還真擅長這個。」忍者說著,索性把剪刀丟到了一邊。

「嗯,因為以前法伊很喜歡做這些,總是拉我陪他一起。」

說著他一臉自豪地轉過身來,給了忍者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

那時候他覺得,身邊有個人能這樣對自己笑,說不定就是對過去時光的最好證明了。

 

從那之後的日子,靜得像碎石池塘里的水,連最微小的流動也感覺不到。他們也就理所當然地以為,日子會一直這樣過下去。如同閉合的循環,每天都如此相似,卻又迥然不同,除了庭院裡昭示節令的花開花落之外,幾乎無可證明時光的流逝。

只是夜裡的微醺之時,他們發現也再找不出對方沒聽過的故事可講。

只是慢慢地意識到,鄰里熟人的模樣,變得有些蒼老起來了。

 

「……只有我們這樣,公平嗎?」

那天夜裡,忍者注視著搖曳的燭光打破沉寂。

不知是回家后第幾個初春,忽然下了一場很大的雪。天冷得要命,原本打算在迴廊上喝酒的他們,也只好轉移陣地回房對飲。

「沒什麼不公平的。」

另一個人溫熱的手掌疊上忍者的手背,輕輕摩擦著那片毫無皺紋的緊緻肌膚。

「從今以後,我們還會看見更多認識的人死去。到最後,說不定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魔法師垂下眼簾,顫抖的金色睫毛映在燭火里,脆弱又堅韌得不可思議。

黑鋼閉上眼,輕歎一口氣,捉著法伊的衣襟,順手把他按倒在榻榻米上。

「要真是那樣,也沒有什麼不好。」

手指輕車熟路地一路下行,法伊看著他的動作,一言不發地眯起眼睛,雙手摟緊了忍者的脖子。

「黑大人你……真的這樣想嗎?」

「是啊。」

「那就好。」

餘下的夜晚沒有更多的交談,只剩衣物的摩擦聲和煽情的喘息,和多少個相似的夜晚一樣,在天明前歸於沉寂。

 

十幾年前他才意識到,魔法師瞞著他做了一些事。

原本長壽的該是只有他一個,但不知為何,連他自己,也在時光中迷失了。

他本想找法伊說個清楚,但終究他沒有這麼做。或許是想到了許多年前自己也對他做過類似的事情吧。

不顧一切地,抱著自私的願望在對方身上施加束縛,究其原因,卻只是像個怕寂寞的孩子一樣,不想一個人活下去而已。

只是不想獨自一人罷了。

所以他不會說破。大概直到時光的環找到出口的那一刻,他也會只當這一切都是夢境般發生在他身上的奇蹟。

 

第二天早上黑鋼醒來的時候,最先意識到的是身邊空落落的被褥。

他掀開被子,寒氣直鑽進來,凍得他打了個寒顫。紙門半開著,燦爛的陽光順著縫隙灑下,他看見法伊蹲在落了積雪的櫻花樹旁邊,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睡衣。

這麼多年了,也沒學著自愛一點。

黑鋼歎了口氣,起身披上羽織往庭院裡走,順手也拿了他的送過去。

「穿著。」

走過去把衣服丟在他身上,可他竟連頭也不回。

「怎麼了?」他忍不住多問一句。

「這櫻樹,已經枯死了。」

法伊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拽緊了身上的衣服。那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但他卻遲遲也不肯回過頭來。

出乎意料地,聽到他這麼說,黑鋼自己居然也不覺得驚訝。

說不定這僅僅是個開始。今後他們要面對的離別,大概遠不止這一棵櫻花樹。

「救不活了嗎?」忍者沉聲問。

「嗯。」法伊點點頭。

然後他飛快地轉過頭來,不等忍者看清那張臉的表情,他就低下頭,額角抵在忍者的肩上。

「……黑大人還記得,它開過多少次嗎?」他悶著聲問。

「五十次了吧。」

「可是黑大人還是當年的樣子,一點都沒變過呢。」

「你也是啊。」

或許他們也老了,只是他們彼此不知道。

這樣也好,用不著問別人。反正他們的世界裡,也註定只有他們倆。

同是逆著時光而上的迷路人,只要能彼此證明對方的存在,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黑鋼抬手,輕輕搭在另一個人後背上。

「等春天到了,把院子重新弄一弄吧。」他說。「再種幾棵新的櫻樹,那舊了的籬笆和水池,也重新做吧。」

「好。」

「別哭了,真沒出息。」

「我沒有。」

法伊抬起頭來,果然如他所言,那笑容和曾經一樣,毫無陰霾。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了。黑大人的願望,和我的願望,都已經實現了啊。」

殊途同歸。

忍者摸摸他的頭髮,腦子裡突然蹦出這個詞。


「我只要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只要不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不過,他大概至死也不會告訴魔法師,異口同聲的那一刻之後,他就在心裡極力否定某種預感──那也就是,所謂的,第一印象。

那時候他還天真地想,最後可千萬別跟這個怪胎走到一起去才好。



END

燒烤元宵節快樂嚕嚕嚕~!

评论
热度(56)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