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更新看心情。
KY發言者一律拉黑。
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塗鴉。

【短篇】三日月(ツバサ/黒ファイ)

我把這篇當成番外篇來看了ww 每次看到sayu桑的黑大人視覺就能深深感覺到法伊是被好好愛著的///// 本篇的黑法遍體鱗傷的畫面總是讓人心痛半死不活,這次法伊又受傷了⋯而且似乎是幾乎會掛掉的程度,黑爸爸抓狂了放狠話也是可以理解的啦QvQ 都是因為太愛太擔心了所以才會情緒失控w 後來法伊鬧了幾天脾氣不也沒事了ww 夫妻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嘛w

(老婆掛了老公也要跟著一起什麼的,又虐又萌啊啊啊啊)

嚶嚶嚶就算相隔兩地卻還是想著對方!海外黨表示非常了解那種感覺QAQ 自家老婆受傷了在家中誰也想快點回去照顧照顧啊!!黑大人你趕緊把事情處理好然後回家去看老婆(cry

ps 那個少年絕對是黑法俱樂部的資深會員(深沉(。

pps 媽媽雖然便當相可是意外的命大呢,嘿嘿

ppps 斟酒本來就是媽媽的專利!!少年你負責現場repo就夠了(不


千葉紗由:

……這篇是第一次試著用自己唱的歌當作業BGM寫的東西(捂臉
也是懷胎中的諏倭本構想的一部份……包括之前寫的那兩個日本國短篇也是。最近學園的腦洞好像統統被其他亂七八糟的腦洞取代了,什麼ABO啊壓寨夫人之類的(……)唯一正常的就是諏倭永住設定了(。

然後這篇應該是諏倭本最後一篇放出來的全文……內容上來說,是夢うつつ那篇的衍生短篇w


三日月

 

──這彎月,幾時才能圓呢。

 

自遙遙無期的旅居生活開始,每晚坐在露營生起的火堆邊望著月亮飲酒嘆氣就成了黑鋼必經的修行。他離家的時候是上月十六,滿月還好得像巧匠磨過的珍珠。之後隨著他日日奔波,這月色也在夜夜削減,正如他在十幾天的風餐露宿中,逐漸耗盡的耐心。

結界順利修復的如今,當時的滿月已缺成了一彎新月。

但對於黑鋼來說,當時的情景卻還歷歷在目。如他離家前那夜里,天邊亮得出奇的月色,烙在他視界里卻只是大片徹骨的寒意,和他懷裡體溫散盡的身軀一樣,在溫熱的夏夜,凍得他從四肢直僵到心房。

帶著魔法師趕回家的路上,有好幾次黑鋼都以為,他肯定是活不成了。

要真活不成也好,乾脆就地挖個坑趕緊把他埋了,免得帶回家去一不小心活了又要給他找事。

他賭氣似的想著,並沒意識到這念頭的後續更要任性幾分。

 

……然後我也跟著跳坑把自己活埋算了,一了百了多清淨。

 

話雖這麼說,果然他還是命大。

一大群人回家忙活了好一陣,那不知好歹的傢伙才活過來些。天邊魚肚白的時候他醒轉過來,第一句話還沒出口,就先掛了滿臉的訕笑:

「對不起呀黑大人,我好像幫倒忙了呢。」

那一臉強撐著犯蠢的模樣實在讓他看著來氣。於是也顧不得許多,血衝上頭頂,沒頭沒腦地就放了幾句狠話。說了什麼黑鋼自己也記不大清,記得的就只有再無力強裝笑容的憔悴臉上那似哭非哭的神情,還有那人半是疲累半是放棄地抬起胳膊,遮住自己難看表情的樣子。

該死的。黑鋼攥起拳頭在心裡罵,大部份的怒氣卻是掉了頭,倒衝自己來了。

反正留下來也沒什麼用,如果控制不住脾氣傷人,倒不如去做正事。

不知是哪根筋不對,那時他居然做出了最理性也是最不近人情的決定──叫上十幾個戰力不錯的手下,一行人當時就趕往出了問題的結界邊緣收拾殘局。

這一收拾,就眼看著把滿月收拾成了殘月。

期間他一次都沒回過家,因為他實在不確定自己有那麼灑脫,只回家瞧上一眼,便能立刻拔腿走人。

按照他們大致估算的日子,再有個十天半月,結界內的魔獸應該就能被肅清了。

於是,月圓,就成了年輕領主除保護住民安全之外最大的念想。

拜那傢伙所賜,他現在只要一想到滿月,腦子里就都是不吉利的念頭。

若是下一個月圓之夜能在家裡優哉遊哉地喝酒閒談,他也就能把這些負面聯想拋到腦後了吧。

想著,他對著天邊高懸的新月,長長歎了口氣。

 

「人們不是說,見不到面的時候,總能想起對方的好嗎?可您怎麼還是一個勁兒數落法伊殿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呢。」

身邊響起的少年輕笑聲,把他從半神遊狀態中拉了回來。這孩子可算得上是他第二個徒弟,性格爽朗,做事又麻利,有事沒事黑鋼便總喜歡把他帶在身邊,半是有意栽培,半是為了排遣無聊。

這次離家以後他才知道,若身邊沒個人鬧騰,夜深人靜的時間其實還是挺難打發的。

「事實罷了。」黑鋼鎖著眉頭扭過臉,意圖轉移話題。「說起來,我們出門多久了?」

他問,習慣性地抬起手里的酒盞,等著另一個人給他把酒斟滿。

「十七天了。」

少年飛快地答,口頭麻利手上卻呆著,似乎並沒理解黑鋼動作的含義。他盯著橫在眼前的機械手怔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師父是要他斟酒。等他手忙腳亂地拿起一邊的酒壺,黑鋼卻伸出另一隻手阻止了他。

「……算了,我自己來吧。」

「對不起。」少年埋下頭去,臉有些紅了。

「不是你的錯。」

他簡潔地諒解后,便閉緊了嘴巴。

即便是關係甚篤的徒弟,有些事也不想被他知道。

比如,他現在每分每秒都想回家,想得連一貫堅強的意志力都在罕見地搖擺不定。

他不想去思考自己夠不夠灑脫了,哪怕是就去看一眼,逗留一晚也好呢,他想聞著家裡打理乾淨的榻榻米上淺淺的植物香氣入睡,然後聽著隔壁早起的奶奶奏樂似的切菜聲醒過來。想喝一杯那傢伙替他溫的酒,想看一眼他抱著酒壺笑嘻嘻坐在自己身邊閒話家常的蠢樣子。

人們是管這個叫「想念」嗎?

黑鋼不是沒嘗過想念的滋味。初離白鷺城的那段日子里,他幾乎每晚都夢見知世,夢見蘇摩,夢見他在日本國熟知的,相識的,乃至是殺掉的那些人。可現在的情形,和那時又不一樣。那時他每想到日本國的種種,繼續旅程的動力就多了一分。而現在,那些聯想卻削弱了他的意志。

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遠不及醉,卻有些瘋狂的念頭浮上來。

乾脆什麼都不做了,就回家去,盯著那白癡把身體養好了,再拉上他一起做正事。

或者就這個晚上偷偷溜回去看一眼,明天早上再回來,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就好。

在擁有一個家之前他從來不知道,家的味道竟然染上了就戒不掉,離開了,就會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晚上,細數著捱不過去的瞬間,發了瘋似的想。

而有人陪著的夜晚卻總是很短的。聊聊天,喝點酒,或許親近親近,一晃眼就是深夜。

 

「……其實,您很擔心法伊殿吧。」

少年冷不丁做聲,嚇了黑鋼一跳。

「你怎麼知道?」

他挑起一邊的眉毛問,卻也沒直接否認那個結論。

「這段時間離您最近的人就是我了,所以注意到了以前沒留意的很多事情。」他隨手撿起幾根乾柴,丟進面前的火堆里,稚嫩的眼睛里映著火光在黑夜裡閃閃發亮。「每次有人提到法伊殿,您都是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眉頭還蹙得死緊死緊……我從沒見過您那麼難受的表情。」

「是嗎。」黑鋼不痛不癢地應。

他竟是這麼藏不住心事的人嗎?

「……如果他還沒好起來,您該要趕緊回去照顧他吧?要是他好起來了,發現自己沒能跟我們一起戰鬥,他心裡一定很懊惱,也只有您才能安慰他。」

少年側過身,誠懇地直視他的眼睛。

「所以,您要打起精神來,趕快完成任務回家去才行啊。」

 

黑鋼微微呆滯。

他只一味覺得自己歸心似箭,卻沒想過是否有人對他懷有期待。

小時候他總覺得,那些像他父親一樣,可以在陣前意氣風發地說出「家裡還有人等我回去」的人,是全天下最威風的。

那些人是閃爍著光芒的,像是最最強大的羈絆,在他們身上施下了無與倫比的勇氣咒語。因為還有人在不遠處等待他們,等待他們以足夠讓家人引以為傲的姿態凱旋而歸。

仔細想來,他又何嘗沒有這樣的人存在呢。

想來真是夠傻,他前一瞬間,竟還把這當做是自己片刻軟弱的藉口。

 

見黑鋼默不作聲,少年自覺冒犯似的頷了頷首。

「……抱歉,我自顧自地……」

「快了。」

「什麼?」

「滿月的日子,就快了。」

領主抬頭,望著天上的新月。

 

即使真的是「家」絆住了他,讓他變得軟弱,他也並不厭惡自己以這種形式變得「軟弱」起來。他是地地道道的東方孩子,靈魂若是找不到賴以生存的土壤,連生命都會漸漸枯萎。

兜兜轉轉反正也不過是求一個歸宿,既已有所歸,其他又有什麼可介意的。

看來不拼命不行了啊。

因為,家裡還有人在等他回去呢。

 

少年無聲地笑了。

「然後,我們就都能回家了吧。」

「是啊。」黑鋼悶聲應道。

然後仰起頭,飲盡酒壺里最後幾滴酒水。

 

靜候下一個月圓就好。

──那時候,就能一起喝個痛快了。



END






再看看覺得後半段寫得亂糟糟……回頭再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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