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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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塗鴉。

【短篇】旅人的睡眠二三事(ツバサ/黒ファイ)

就算你原諒你自己我都不會原諒你的⋯可是我愛你!!就算恨你我也繼續愛你!沒錯這就是我對你深沈的愛!!!(等)

表示好久沒看見本篇設定簡直感動萬分!魔力回到體內後不適的設定簡直不能更棒!因為不是受傷流血這種痛所以沒人能幫法伊處理,只能默默看著他痛苦著隱瞞著⋯不過爸爸和兒子的關懷和體貼一定都是良藥TTvTT 法伊你要快點好起來啊嗚嗚嗚⋯⋯

看著法伊英俊的睡顏居然還能hold住的爸爸簡直讓人佩服,伸手摸摸頭什麼的真的是萌出血,感覺之前的強X再虐我都還有動力活下去了,咳。作為最年長的法伊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結果還是被愛著自己的爸爸和兒子(還有寵物(?))看了個透徹呢w 之前法伊教訓黑大人隱瞞義肢的那番說話簡直可以原話奉還。 雖然無論時黑大人還是法伊甚至小狼他們隱瞞的動機都是好的,可是結果還不是讓大家都擔心了嘛!這家人都沒救了!!跟年紀無關⋯他們一家感情真的太好了不忍心任何人為了自己的事擔心啊啊啊啊天啊我又開始相信親情了!(。(被拆穿後乖乖回答黑大人的問題的法伊簡直可愛得像個被發現偷吃東西的小孩子⋯好想過去抱抱他//// 在黑大人溫柔的陪伴下終於可以好好睡覺了,真的太好了啊嗚嗚嗚⋯

啊咧,其實小狼應該跟黑大人差不多大⋯甚至比黑大人更年長呀!哦不!最年長的應該是摩可拿!兩只黑白饅頭都是庫洛和侑子還在一起(...)的時候製作出來的!你們三個快叫摩可那老大啊!!(<---無關緊要的感嘆

千葉紗由:

終於是本篇背景了……
其實我是寫來給親愛的們洗眼睛……因為在隔壁小黑屋寫了黑法強姦……簡直不能原諒自己……所以……
嗚嗚嗚嗚我保證我再也不寫了……我知道錯了……嗚嗚嗚……媽媽我對不起你……
你們看在我都搞了這麼這麼這麼正劇又清水的本篇梗份上……原諒我啦……


旅人的睡眠二三事


有很多事情,只有在法伊睡著的時候黑鋼才敢做。

比如脫掉衣服露出不太好使的義肢,活動關節逼著自己適應金屬和皮肉摩擦的不適。他還得先把結合處滲出來的血擦乾淨,免得血腥味太重把他弄醒。這本沒什麼非要躲著法伊的,但要是被他看見血淋淋的肩膀,八成那傢伙又會頂著一張讓他沒轍的臉,說一大堆讓他沒轍的話。

再比如說,他有時候會盯著魔法師的睡臉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只是出於某種壞習慣。即便兩人之間已經不再有什麼秘密,他還是不放心,總覺得盯著盯著就能從那張不知該說是英俊還是漂亮的臉上看出什麼新疑點來。不過事實上,卻是每次都以另一個人察覺到他的目光,睜開眼睛調侃他告終。

雖然這傢伙騙人相當有一手,但果然還是有騙不了人的部份。經過許多次偷窺般的觀察他發現,魔法師裝睡的時候睫毛會抖。雖然只是很輕很輕的幅度,但因為他的睫毛顏色太淡,映著爐火或者月光的時候就會被照得很亮,所以發現這一點對他這個忍者來說也不是特別困難。

還有一次,僅有的一次,他們在一個很冷的國家露宿的某個晚上,法伊半夜翻身踢掉了毯子。當時黑鋼正負責當班守夜,他想都沒想,就走過去幫他把毯子重新蓋好。蓋毯子的時候忍者的手指碰到魔法師軟軟的髮梢,那涼而不冰的觸感沒來由地讓他心情很好。於是他就忍不住多停了幾秒,順手把那擋在臉上的劉海撥到一邊去。可這短短幾秒鐘的工夫法伊就醒了,那雙藍眼睛笑盈盈地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卻一如既往的欠揍。

「哇,黑大人,你怎麼對我動手動腳啊~」

「別說那麼難聽!」忍者恨恨道,不耐煩地別過臉去。「我不動手動腳,你就凍手凍腳了。」

「黑大人真體貼。」

魔法師懶懶地撐起臉頰,眼神暖暖地盯著忍者的臉瞧。

「……趕緊睡覺,等會兒你還得起來守夜呢。」黑鋼背過身去。

儘管他經常盯著魔法師的臉看,可反過來被他用這樣溫溫的眼神看著,卻是不太容易習慣的。

「哎呀,害羞了~」

「誰害羞啦!」他撐起身想坐回先前的地方,卻被法伊拽住了斗篷。

「這邊暖和,黑大人就留下吧。」法伊拍拍身邊離火堆近的地方,讓他坐下來。

「我還要守夜呢。」

「可你守夜守的難道不是我和小狼嘛~?我們都睡在這邊,你去那邊幹嘛。」

聽到這話,忍者的嘴角抖了一抖。

怎麼聽怎麼奇怪的說法,可卻意外地沒法反駁。

所以他只好乖乖坐下,看著魔法師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不過,那天晚上即便是到了法伊該起來守夜的時間,黑鋼也沒有忍心叫醒他。忍者給自己的理由是他看起來睡得不太安穩,不仔細想的話,好像還真說得過去。

沒過幾天他就知道了,魔法師睡不安穩,是因為他不習慣重新回到身體里的魔力。讓黑鋼生氣的是,他居然一直對此隻字未提。

「可黑大人你手臂疼的時候你也沒告訴我啊,我們扯平了。」

面對搭檔氣哼哼的質問,法伊大言不慚地答,活蹦亂跳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來身體不適。

「……別裝了。」忍者又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黑大人太大驚小怪了~其實呢~就只有睡覺的時候不太舒服~平時不礙事啦~」

信你才有鬼呢。忍者撇撇嘴。

於是從這天開始,他就有了更加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盯著魔法師睡覺的理由。反正三個人住旅店的時候總是擠一個房間,起來照看他一下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只要有床有枕頭,法伊十次里有九次會選擇趴著睡。至於趴著睡的理由,忍者想大概跟自己肩膀痛的時候不願脫斗篷也有幾分類似──他知道,以前法伊總是做噩夢。

現在魔法師一趴著睡,黑鋼就犯難。這樣一來,他就什麼忙都幫不上了。他不是會對人噓寒問暖的類型,很多時候都只能靠觀察來發現問題。所以即便是對法伊,他也沒法像個操心的家長一樣追在他身後問今天身體怎樣有沒有哪裡難受之類的話──反過來倒是家常便飯。

趴著睡的人總是格外安靜,即便他是個一流的忍者,也沒法感覺到對方身體里的反應。黑鋼能做的,只有半夜裡每次醒來,而其他人又都在睡的時候,去摸摸法伊的頭髮。

他自己小時候生病發燒,身體不舒服,母親總是會守在他床邊,摸著他的頭和臉頰幫他減輕痛苦。黑鋼知道法伊不像他,還有那麼多溫馨的家庭回憶可以偶爾拿來想想。即便是做不了家人,但做個長兄之類的角色,他還是不介意的──這種時候,他就會一乾二淨地忘記這個人其實比自己多活了好幾倍之久。這無關年齡大小。忍者想。只不過是需要的和能給予的東西不同,才決定了他們分工不同。

一開始他只是一心想著別讓他難受,卻沒想到這小動作一旦成了習慣就改不掉。

還是個和他平日的作風,相當不符的習慣。

這個習慣他一直保留著,直到有一天,魔法師看似後知後覺地揭穿了他。

「黑大人。」

手指還陷在軟綿綿的金髮里,他被突然的呼喚嚇了一跳。下意識抽回手去,枕頭裡埋著的法伊的臉就朝他偏了過來。

「……我已經沒事啦。黑大人以後就好好睡吧,不用再管我了。」

怕吵醒小狼和摩可拿,他壓低了聲音,聽起來像囈語。

「你確定嗎?」忍者懷疑道。

法伊點點頭,還朝他笑了一下,好讓他安心。

他當時確實信了他,也確實安心了。只是每天晚上到了那個時候他還是會醒,沒理由再去碰魔法師,他就只好盯著剩下那三個人睡著的樣子發呆,呆個半分鐘,確定他們都睡得好,他才能安下心來睡覺。

習慣,真是最最可怕的東西了。

日子還是照常過,黑鋼仍舊每晚都醒,拜這所賜,他還發現過不少有意思的事和危險的訊號,他倒也覺得不虧。

但之後發生了一件事,讓他知道其實自己並不是隊伍里隱藏得最好的那一個。

「黑鋼先生,你每天晚上都會醒吧。」

那天晚上法伊帶著摩可拿出去買酒,房間里就剩下忍者和少年兩個人。

「……啊。」

忍者點頭承認。既然都這樣當面聞到他頭上,再辯解就矯情了。

「是因為法伊先生嗎?」

「你怎麼知道?」

「其實我和摩可拿都知道……他身體不舒服。」小狼望著他深紅的眼睛。「但是既然你們倆都沒有說,那我們倆也不會。如果說開了,法伊先生為了不讓我們擔心,一定會更拼命地掩飾。」

「的確。」

「所以,我們寧願裝成毫不知情……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少年忽然站起身來,忍者的目光也隨著他上移。

「我覺得你要和他談談,黑鋼先生。畢竟有些話,只有你有資格說。」

黑鋼盯著他,發現不知不覺間,這小子已經有些大人的模樣了。

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有所經歷之後都能看得如此透徹,某個活了不知道幾百年的傢伙,怎麼說什麼都看不開呢。

不過,他們三個可能都是一個樣。說教別人的時候,永遠有數不清的大道理,只是用到自己身上,就一條都不適用。

 

「這麼晚了,小狼去外面幹什麼?還把摩可拿搶走了……」

法伊提著幾瓶酒進屋的時候看見黑鋼坐在床邊,目光嚴肅地在他臉上聚焦。

「你過來。」

「怎麼了?一臉嚇人的。」

忍者深吸一口氣。

他已經為眼前這個人打破太多他自以為是處世原則的信條了,再多一條,倒也沒什麼所謂。

「……你到底哪裡疼?還是哪裡難受?」

「我都已經好了呀,黑大人……?」

魔法師一邊開了瓶酒遞給黑鋼,一邊圓滑地反問。

可黑鋼沒有接。

「那小子和白饅頭,全都知道,所以你再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比起酒,他似乎更在意自己的問題有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但他們不會提起,我也不會問第二次。所以趁現在,趕緊說。」

「……胸悶,頭疼。」

「就這樣?」

「偶爾會……有點喘不過氣。」

「還有嗎?」

「沒有了。」

「真的?」

「嗯。」

看他的樣子還算誠懇,黑鋼也就沒再追問。在法伊驚訝的目光注視下,他搶過酒瓶一口氣喝幹,丟了空瓶子起身朝魔法師的方向步步緊逼,直逼得他向後仰,仰到無力支撐的角度,順勢倒在床上。

日本國的忍者,可是從來不用酒壯膽的。他這樣做,只是因為之後不想在喝酒上浪費時間。

「你說過的,一起走的同伴,很多事情都瞞不住。所以,你也別指望自己有那個能耐騙得過其他人。」他眯起染著些許朦朧的深紅眼睛,盯著魔法師略顯詫異卻並不侷促的面孔。「連那小子都學乖了,你這年紀最大的反而搞不懂嗎?」

「我是真的覺得無所謂啊。」他無辜地抬眼。「只是有點難受,根本不至於影響旅行……」

「那我的手臂也不影響旅行,你自己怎麼做的?」

「……」

「其實沒什麼難的。」

黑鋼嘟囔著,不知是說給誰聽。他靠著法伊躺下,魔法師有點想躲,卻被他拽牢了動彈不得。

「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先想想你會怎麼對別人……怎麼對我。」

但說到底,還是有區別的。

魔法師總是愛親口問他,要他的答案,雖然信不信是另一碼事。

而魔法師的話大多數信不過,所以忍者乾脆不問,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過這種情況也有壞處。一旦把他逼急了,他就只好自己確認。

「睡吧。」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肩膀碰著肩膀。身邊的魔法師沒急著抓過枕頭換姿勢,這讓忍者覺得自己難得的說教還是多少起了點作用的。

「嗯。」法伊難得溫順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不許裝睡,也不許趴著。」

「那黑大人半夜也不許起來。」

「我不起來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裝睡。」

「我不會裝睡的……」

「誰信你。」

法伊不應聲了。

過了幾分鐘,黑鋼小心翼翼地側過頭去,看見久違的睡顏就在他觸手可及的距離。

這次他金色的睫毛沒有抖。

……看來,他今晚也能睡個好覺。

 

從此,大概有很多事情,都不必挑著他睡著的時候才做了。

還真是一勞永逸。

這樣想著黑鋼閉上眼睛,期待再睜開眼看到的是第二天的朝陽,和旁邊的傢伙睡得安穩些的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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